其实,一直想以此为题,写一篇博文,至今得以实现。

张小砚说: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,那么就不要客气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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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完这一局游戏之后,室友让我去给他打饭,我心里想:他妈的,老子还想让你给我打呢!不过这句话终究没有说出来,毕竟午饭是室友帮我去打的。

我顺带着暖瓶,迅速的下了楼,来到食堂,食堂里女生很多,有的拿着暖瓶,挨着一个个窗口向里张望,有的挽着男友的臂膀在窗口前等待,有的左手拨着自己长长的头发低头吃饭。

每看过一个,我便在心里无聊的去推断和她们相关的一些信息,比如:有没有男朋友,是不是处女,长得是否合胃口等等,不过这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。

我挤进人群,吆喝着老板要两份盖饭,刷完卡等待窗口附近的人群散尽的时候,差不多就轮到我了,这期间的等待感觉很慢长,因此我转过头,四处搜寻在座吃饭的漂亮女生(现在想来这应该算是一种比较先进的准关键字即时搜索),锁定几个目标之后,便尽情放肆的远观起来…

回到寝室后,我放好暖瓶,然后和室友进行新一局的游戏,我们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的乐此不疲。

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泛黄的笔记本,我想知道里面到底记录的是一些神马东西,我只是记得在梦里的时候看过里面的内容,可是醒来之后就忘记了,那个泛黄的笔记本不是早已经被我已5毛/每斤的价格连同大学里的课本书籍一起卖掉了吗?

早在几年以前,新校区,刚刚建成,进入校园一阵让人觉得有种不毛之地的感觉,后来,随着人群的涌动与流动,渐渐的也走出了几条不同寻常的路来,校园也逐渐的有了人气,路边也长了一些的花花草草,女生们也开始努力的打扮自己,校园里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,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,我才对超短裙与黑丝袜慢慢的开窍了。

我们从校园的西北角翻墙出去做公交车,偶尔也会看到几个结对的女生翻墙而进,我们彼此翻的井然有序,互相鼓励,直到有一天那地方的铁栅栏开始变得松动,我们仍是一如既往的翻来覆去,毫不在意,就好像不知不觉的。

那个破烂的3路公交车,每坐一次我们就骂你一次的3路公交车,你他娘的等我都走了才升级更新,我问学弟:新校区的那家咖啡厅还有没? 他比较理解的回答:貌似没了。

有一次和室友跑到学校最东边的还未开垦的小山丘上,妈的,居然还盖了栋别墅一样的楼,我们互相猜疑的说:肯定是校长家的。那个地方远的早已看不到校园里的任何一座宿舍楼或者是教学楼,我们再往东走,一大片荒芜之地,然后就到了一条还没修好的宽阔的大马路上,大马路的另一边是另一所学校,我们好奇翻过他们的铁栅栏鱼贯而入,里面荒草丛生,一些卫生纸随风飘扬,地面崎岖不堪,走过这片荒地之后,便踏上他们校园里正儿八经的小路,时值中午,我们找到这个学校的超市,进去各买了一瓶饮料开口便喝,我们乱侃着,并希望能在校园的小路上遇到几个漂亮的女生,我们转了一大圈,后来从这所学校的大门口,按照正儿八经的大道折回了自己的学校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。

每次我们看到学校东边那座小山丘上茂密的树林的时候,就会有各种隐晦的猜想,比如,男生和女生进了这座小树林之后发生的种种事件,尽管我们有如此的好奇之心,但最终直至毕业我们都未曾去过那片小树林一次,太荒芜了。

08年的夏天,我们这一级开始了一次大迁徙,总行程保守估计50公里,我们按学院班级集体出动,一天搞定!结果就是:我们从新校区搬到了老校区。

我们游走在这座老城,校园里来来往往的小汽车川流不息,夏日的知了声此起彼伏,河岸的垂柳,校园路边大堆的树叶和鸟屎…

等待了四年之后,我们毕业了!

在洗手间里,我等待着接住右手倒下来的洗手液,匆匆洗完双手,回到工作的位置,继续工作。